bsp;“没别的了?”
“确实还有一桩,是素日里少见的。
天下楼那边,有位预定了棋珍院的客人,在办理入住时碰上了难处,掏不出银子来,想要赊账。”
六日之后,文学泰山、前任首辅周阁老,便至扬州开设讲坛,为期一月。
从半个月前,就陆陆续续有不少学子慕名,从四面八荒汇聚而来,只为近身聆听周阁老的教诲,这首选的落脚之地,就是周阁老入住的天下楼。
因此,每年四月,天下楼的旅宿费便水涨船高,比平时贵了十倍不止。
天下楼根据价格档位,分为了板、间、院三个格局。
其中以院的价格最贵,与周阁老毗邻而居的棋珍院、闻风院与舞笙院,价格更是高至一夜百两。饶是如此,也早在半年前就被预定而空了。
“能预定得到棋珍院的客人,想来也不是寻常的凡夫俗子。”
阮珑玲已将账本写罢,将指尖的狼毫笔,轻置在了砚台之上。
“可凭他是谁?天下楼概不赊欠,直接回绝了便是。这规矩全扬州的人都知道,怎得还回禀到我面前来了?”
这略带苛责的语气,使得阿杏的额头上沁了些密汗,急忙解释道,“芬娘也同客人说了概不赊欠的规矩,可那客人却不肯走,还递上来了块木令,执意要求见东家一面。
毕竟是预定了棋珍院的客人,芬娘估摸着那位公子或也有些钱权在身上,又识得这木令是东家您才能赠出的,只怕是您哪位故交,不敢轻易得罪,这才将此事递到了东家身前。”
阿杏从袖口掏出了那块木令,轻放在了小叶紫檀木的书桌上。
令牌正中大大的“阮”字下,显示的是木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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