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结界崩塌,基本上没有修补的可能。
而苏绛知道,在二十年后,她后面吊着的那个咸鱼干会对结界进行毁灭性的打击。
苏绛手握弟子玉牌,直接飞进了冼山的护山大阵去了自己的院子,因为大长老只有她一个亲传弟子,所以整个寒剑峰就六个人,苏绛和大长老以及四个小童。
因为人少,所以苏绛的院子非常大,放在外面可能要长老级别才能住这么大的院子。
苏绛将宫肆丢进了一个小屋子,塞了颗丹药,然后对这间屋子加了七重阵法,最后才将宫肆解绑并解除了禁言咒。
“为了防止其他人发现你,所以,建议你不要出这间院子。”苏绛擦了擦手指,居高临下的看着宫肆。
宫肆咳嗽了两声:“为什么不能说我是你的朋友?”
“你被人追杀,多半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宫肆低头看了眼自己,虽然用了清洁咒,但他现在看上去依旧很惨,曾经遇到的人看到他的脸都会觉得他才是受害者,:“我是家里的继承人,那群人是我弟弟请来的杀手,苏师姐为什么要如此污蔑我?”
“那你如何证明?”苏绛看着宫肆张嘴,就知道他又想说瞎话,直接不耐烦地打断了他,“你就待在这里,这里是七日份的辟谷丹。”
“还有,我只答应让你在冼山疗伤,可没答应让你在冼山乱跑,安分点,给我惹麻烦,我就拧断你的腿。”苏绛离开前打量了一下宫肆的两条腿,似乎在思考断哪一条,宫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
宫肆看着苏绛出门,直接被气笑了,下意识地想要砸掉手中的辟谷丹,但他很清楚,自己如果砸了,那苏绛绝对不会给他新的,只会让他捡起来吃。
他扫了眼这个屋子,房间不大,东西也不多,一样名贵的东西都没有,很明显是个佣人房,他又细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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