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延庭气息越来越重,老男人果真都经不起挑拨,他的理智消失的无影无踪。将宋疏反身压在身下,将她围困在身下。
气温逐渐升高,没到中午却越来越热,屋内海浪翻涌,房门关了,一直亮着的灯也灭了,就连隐约能透着一点儿光的玻璃,也不知被什么深色的布蒙上了。
偶尔传出一丝男人压抑的嘶哑低吼。
狭小的舱房内只有一小块被外侧光线照耀的玻璃,不至于让舱房那般黑暗,给室内二人带来了一丝光线。
划船是个纯体力活,对力量,速度,频率都要极高的要求。
新手第一次划船,难免不得窍门,这里不熟那里不熟,含羞摸索半天,越急越找不到窍门。
但聪明的人也就开头紧张了些,手忙脚乱了些,之后越发的熟练,感觉就很不一样了。
灵魂的合二为一。
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
……
宋疏一直以为谢延庭体力肯定不如自己,但经此一事后,她觉得是自己想多了。等二人折腾结束,谢延庭还有体力给她揉肩揉腰,端茶倒水,甚至还心血来潮要拍着她的后背哄她睡觉。
宋疏却如同被拆开重装,还重装了好几次。
她全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,趴在床上,双眼无神的望着枕头好几分钟。等恢复了一点儿体力,她脚踩着棉花腰上装着弹簧一般坐了起来,昏昏沉沉的一看时间,我的天啊,已经下午四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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