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边还留有放在火堆上烤的滋滋作响的鱿鱼须,
已经不想说话了。
要是肉有毒,这一群人都得凉凉啊。
黎中校也注意到了碳堆上插着的几块烤肉,诧异道:“你们怎么敢吃这个?不是研究说有神经毒素吗?”
谢延庭脸上在上一场战争过后挂了彩,他一人用捕鲸枪正面拖住那只大章鱼,后来被大章鱼挣脱了捕鲸枪,被折断的枪绳反向划伤。
血痕已经停止了流血,暗红色的伤痕顺着眼角往下,
半张脸都透着血污,
看着很唬人。
但在这群军人看来,
都没把当回事。只是一些小伤,就连谢延庭自己,
也觉得无所谓。
他翻越上船,头发凌乱染满汗水和血渍,
衣服上也算不上整洁。但他速度迅猛,身姿矫健,半点没有受伤的样子。
或许压根儿只是脸上有伤而已。
当船头的宋疏看过来时,
谢延庭将受伤的那半张脸微微侧向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