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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首都人民去承天门散步的事。”
“哦哦。”
“听说过,是纪念我们敬爱的总理。”
李卫红道:“为什么我们不能去革委会散个步,去讨伐谈树仪和谈华?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,我们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。”
……
葛红生一行人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狼狈回家,他们洗了澡换了衣裳,挨到天黑才敢出门。
葛红生去找谈树仪,谈树仪先是安慰了一通,接着说道:“葛同志,你这么体面的一个人,连着两次被一个女人羞辱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”
葛红生的眼里闪烁着怒火。
谈树仪又说道:“那为什么不搞个批判大会,把杨君苏批臭呢?”
葛红生沉默片刻,难以启齿地说道:“那个女人有群众基础,上次我们去斗她,反过来被批了。我的兄弟宁雷还被遣送回老家了。”
谈树仪听到葛红生提到宁雷,就顺势聊起了他:“我有个远亲离宁雷的老家不远,前些日子他跟我写信提到你兄弟宁雷的事,我怕你伤心就没敢告诉你。”
葛红生眼皮子直跳,一把抓住谈树仪:“谈主任,你快告诉我,宁雷怎么了?”
谈树仪语气沉重:“当初宁雷离开时,杨君苏还特地写信给宁雷老家的大队,结果整个大队都知道他犯了罪,宁雷那两年过得很苦,被人另眼相看。他看上个姑娘,那姑娘家里不同意,他心情不好,就借酒消愁,喝醉了,不小心掉水库里淹死了。这一切都拜杨君苏所赐,最毒不过妇人心,她不但心狠还特别记仇,只要你得罪过她,她就一直记得。”
宁雷的死因当然不是谈树仪所说的这样,但谈树仪为了激怒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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