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那也不能继续这样下去。”
杨君苏也知道真闹出人命不好交代,便说道:“你带人把他捞上来,扔河里涮干净,然后绑起来关到柴房里,明天送派出所。”
万昌春反问道:“还要送派出所?”
杨君苏义正词严地说道:“这人今天偷窥男厕所,明天就有可能朝男孩子下手,后天就有可能朝女孩子下手,留这么个祸害干吗?万同志,我知道你性子谨慎,尽量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但你不能只为自己谨慎,也得替别人谨慎谨慎。这种事不能姑息的。”
万昌春被说得臊红了脸,咬牙道:“行,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反正杨君苏没参与打捞,人是万昌春带着几个男同志用粪叉拉上来的,拉上来之后又把人叉到河边洗刷。
陈波十分不满地嚷道:“怎么能带到河里去洗?这不是污染河水吗?咱还要到河里洗菜呢。”
杨君苏安慰道:“没事,咱们去上游洗菜。”
那个偷窥男洗刷干净后,被五花大绑地扔到柴房里,杨君苏又让人去审讯,问他叫什么名字,是哪个村的,哪个队的。但男子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,脸色发青,嘴唇紧闭,一句话也问不出来。
“那就送派出所再问。”
第二天早上,男子倒还有气儿,杨君苏让小路开着拖拉机把人带到派出所。
不料半小时后,小路就回来了。一问才知道,他们半路遇到民兵连,他们已经拉练完了,准备回县里,正好把人带走了。
据他们初步审讯说,那男子是附近山坳里的一个光棍汉,长年打光棍,人都不正常了。
小路有些疑惑道:“杨姐,为啥有人偷窥男人啊?都是男人有啥可看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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