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之人要么暴毙要么自尽,竟没了头绪。
而惠妃在养心殿外脱簪待罪,不断向沈羲遥陈情自己被皓月蒙蔽,愿受任何惩罚。直到我醒来沈羲遥也未见她。
如此,陈采女被毒哑贬进繁逝,可怜了一幅好嗓子。
皓月被打入天牢,沈羲遥要问个明白。
惠妃禁足湃雪宫,皇长子送钟粹宫由嬷嬷抚养。
后宫诸事暂交怡妃,待我身体康复后再交还。
我躺在床上听着这些,心中一点起伏也无。她们活着死了,有罪无罪又如何?我的孩子终究是没了,而我与沈羲遥之间小心翼翼维系起来的和谐也终于被无情的打破。原来他这般黑白不分,原来他这般武断专横,原来他从未相信过我。
“二桃杀三士,讵假剑如霜。众女妒蛾眉,双花竞春芳。魏姝信郑袖,掩袂对怀王。一惑巧言子,朱颜成死伤。行将泣团扇,戚戚愁人肠。”我默默吟着这首诗,唇边,带了一层凉薄的笑意。
沈羲遥日日来看我,可是我一见他就害怕,将自己藏在厚重的锦被中,直到他走了才会出来。后来他只是站在窗下透过半开的缝看我,风雨无阻。
“娘娘,”蕙菊一面将汤药喂进我的口中一面道:“皇上每日都来看娘娘,娘娘真的还不见吗?”
我摇摇头,向里缩了缩,露出害怕的表情。
蕙菊不忍,背过身去抹抹眼睛,长长叹了口气。
自我回到坤宁宫便再未开口说过一个字。沈羲遥一度以为我失音,御医诊断却无果。其实只有我知道,我不愿开口,因为生怕一开口便是恶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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