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年旧疾一起犯了,一直不见好。好不容易熬过冬天,但是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起色,太医院也束手无策,都说,都说熬不过这个春天了。”她的神情悲哀不已:“为此皇上心急如焚,再加上,皇后娘娘一直在蓬岛瑶台上养病,都一年多了也不见出来,旁人都说,皇后娘娘也快不行了。”
她的声音渐低下去:“皇上现在夜不能寐,又不思饮食,白天还要操劳国事,前几天也是累倒了。”
她简单一番话,我却听得心惊肉跳。太后病危,对外又一直宣称我在蓬岛瑶台养病。看来,沈羲遥心底的负担不小啊。
“我还想着,还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出去,好好为太后娘娘绣一幅牡丹争艳,为皇后娘娘绣一幅百花图,以此来感谢她们的恩德呢。”我的眼泪一颗颗掉下来,是为太后,也为自己。
怡昭容给了惠儿一个眼色,惠儿递给我一方帕子,我擦擦眼看着她:“那就不劳娘娘费心,我在这里,也活得下去的。”
怡昭容想了想:“你先不急,待我找个机会吧。”
我俯身向她拜了拜:“多谢娘娘。”
怡昭容站定了片刻,终于走了。我听到惠儿小声问她:“主子,不过一个犯了事的绣娘,您何必那么费心呢?”
怡昭容的声音远远传来:“我也不知道,但是潜意识让我帮她。而且,我觉得这个谢娘,很熟悉。算了,就当积德行善了,她毕竟也是冤枉的,能离开这里不是更好?”
“娘娘您就是心善。”惠儿笑道:“也是这谢娘有福气,先遇到皇后娘娘,再遇到您了。”
“快别乱说,你忘了李娘子的事了?”
“娘娘恕罪,娘娘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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