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敢妄动。
只低吼,“叶苓葵!你若是敢伤夫人半分,你活不了,叶家也逃不掉!”
被威胁者直直地盯着晏舟,发现她只是因痛蹙眉,目光却无波动,更无惧意,手上便又重了几分。
“昨夜臣女便给姈夫人埋了毒针,您的生死尽在我手中。臣女并非想害您,姈夫人可晓得我为何如此?”
“叶家稚子。”
晏舟疼得微微颤抖,只觉着身体的力气在酥麻中流失。她简短回答,声音极轻。
叶苓葵冷笑,“父亲一生行医尽善却膝下无儿。好不容易老来得子,倒因您成了权谋的工具。若是您放过小弟,让叶家离京还乡,我便解了这毒。之后我任凭处置,要杀要剐皆可。若是不放……”
她一手紧紧抓着晏舟的手臂,另一手指仍压在咽喉旁边,眸中闪过几分厉色。
“我们同归于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