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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风吹过,初秋微凉,她在露台远离人群,实在没有待客之道。
辛黛看着庭院里窸簌作响的树叶,“张幼臣,杜骆来了。”
电话那头嗯了一声。
辛黛垂下眼睛,眼线拉长出她精致妆容,“张幼臣,我要是这辈子都无法爱上人怎么办?”
男声在电流中沉了音调,“那你会成为家财万贯的无情贵妇。”
她笑出来。
“你问过别人这个问题吗?”张幼臣发问。
辛黛摇摇头,否认了。
她撒了个善意的谎。
是问过的,问过杜骆。
那时他眼中亮亮的,秋风也吹不走的意气风发。
抱着厚厚一本货币金融学,白衬衫袖口挽起手肘,他揉一揉她的头发,像是在克制些什么,最终也只是在额头上落下轻柔一个吻。
“我爱你,这就足够了。”
可后来又怎么被风吹碎了桂花树下的诺言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