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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实在不能被称之为诱惑。
这简直是恶魔在敲门。
一个嘴唇鲜艳,媚眼如丝,白如奶霜的恶魔。
黑色蕾丝边勾勒奶团下缘,沉甸甸,滑腻腻,难以承受的重量让受力布料勒出几条红痕,她手指从沟壑向外勾画,抚上几欲跳出的红粒软果,似是不满足,细嫩的手指还放进嘴唇舔舔,蘸着晶莹液体重新覆上,慢慢,打圈,揉一揉,又停下。
他不需要低下头,就能知道那同样稀少的布料会怎样湿润,又会怎样嵌进她红艳艳的两瓣肉缝里,包裹着新吐出来的淫水,溢在他的裤子上,留下深色印记。
她又靠近,将距离缩小为热气喷发。
一记深吻。
“你的嘴巴找到新的用武之地了吗,”辛黛问,“张幼臣?”
她总是连名带姓的叫,白天,黑夜,床上,床下。
“我渴了,大小姐。”
他笑起来,将她那根抚过乳尖的手指含住,慢条斯理,褪下过于明亮的翡翠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