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她的脚踝,又是好几下接骨的声响,月离不知他会突然动手,一时疼痛袭来,不由惨呼一声,那呼声极为惨烈,
怜卿听了也甚心疼。
疾步踏出门前,他回眸望向尚是捂住手腕的月离,那里已是青紫一片,
怜卿心中一滞,他寒声道:“今日,这只是一个警告,再有下次,朕绝不会对你心慈手软!”
他走得很急,红色衣袍带起冬日寒风,连同他那冷绝的话语,一同扑向月离,如片片薄刃割裂肌肤。
月离高昂着头,冷冷一笑,不再看她一眼。
他蹙眉,回身脚尖一点,已是踢起地上的锦被,稳稳盖住她雪白的身子。已是在外守候多时的玉狐,见皇上终于出来,松了一口气,连忙禀道:皇上,实禄大人已经在御书房中等候多时了。
怜卿唇角一扬,按住脖颈处的伤口,点头道:“嗯,知道了。玉狐咬唇道:“皇上的伤?
“不妨事。”
怜卿回眸望了月离一眼,有刹那的犹豫,终是寒声道:“给
月妃净身!”说罢,大步离去,挺直的背影比那脚下的白玉石更冷。
他知道玉狐心中所想,是啊,既是恨,为何又非要娶,如今连他都开始有些不懂自己了,心里总似有一丝情愫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,是从何时开始的?是她不停地捉弄他开始?抑或是她闯入浴房,在他唇上落上那轻柔的一吻开始?或者,是更早?从听说银月女帝绝美无双的那一刻开始?是了,原来,便是在那个地方,他第一次远远的,见到她,开始!
报仇,从五岁听到母妃惨死开始,他等了足足十三年,才终于觉得这两个字不再遥不可及,他怎会放弃?
有的人是因爱生恨,而有的人却是因恨生爱,他不想自己成为那种人,真正的霸者是不能被感情所牵绊的,他绝不会承认自己对她动了情,一旦承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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