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说有多大关系,后来我去了不喜欢的学校不喜欢的专业,但好在我现在也读到研究生最后一年,工作有了去处,过得还不赖吧。就这样吧妈,我能说的也都说了,未来的故事我都告诉你了,你还是要坚持你的想法,那大概——我们还是母女缘浅吧。”
小宁映白握住了大宁映白的手,原来大宁映白说过的话是这个含义。她们是同一个人,共享了前十五年的相同经历,那么可想而知在精神上失去母亲的痛苦。
这竟然就是性的代价。
宁容心低头坐着,双手交握,右手拇指的指甲把左手拇指指节掐出血痕,肉体上的痛苦没有减缓她内心上的折磨。
母亲不说话,两个宁映白注视了宁容心一会儿,注意力慢慢分散掉了,在对方身上乱挠,笑也只敢发出气声。
半晌后,宁容心艰难地开口:“其实我在和你父亲结婚以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