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梦境,她还是得起来去上学。催她起床的母亲看上去气色不佳,余怒未消。
“妈,你反对婚前性行为么?”小宁映白边刷牙边问。
小宁映白的声音含糊着,还隔了一道墙,在厨房盯着烤面包机的宁容心以为自己耳朵坏了:“啥?”
“你反对婚前性行为么?”小宁映白漱了口擦了嘴,来到厨房门边问。
宁容心巴不得面包机现在就“叮”:“大清早的说什么,赶紧上学去了,你本来就起晚了!”
“晚上不让说早上也不让说,一天下来咱俩还有什么碰面时间啊!人家家是孩子不愿跟妈说话,怎么我要跟你说话你还不乐意!能不能好好说话了?”小宁映白完全不怕她妈“你怎么跟大人说话的”那一招,“妈我知道你是担心我,怕我成绩下滑,怕我遇人不淑把身体坏了,我也知道我这个年纪跟你保证什么都是没有用的,我在你心里当然就是一小孩。”
一睡醒说这些比去学校上早读要头脑风暴多了,小宁映白没有理清她的深层逻辑是什么,就是想问她妈:“我没有一定要和他做什么的意思。我就是想问,只有结婚了的人为了要孩子才能上床吗?如果长大的我考了名牌大学有了一份好工作,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,但我遇到一个我很喜欢又不想结婚的人,我也不能和他上床吗?可是到了那个时候,你已经管不了我了吧。妈,这就是你们口中说的‘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事?’”
二十五岁的宁映白认清了自己母亲的思维不会再改变,她不会问母亲这些话,但十五岁的小宁映白还是对自己母亲抱有希望的。
从童年记忆中不难得出结论,她的生命源于母亲与生物学父亲的一场错误婚姻,再到她进入青春期知道什么是性之后,这句话可以被细化为她的生命起源于一场错误的性交。所以她对诞下一个不该出生的生命抱有比流产更深层的恐惧。
面包机终于“叮”了,宁容心还是想逃避这个话题,她伸去夹面包的手有些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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