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岑少艾动了动,这次没有挣扎,甚至向后蹭了蹭,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。
“岑少艾?”
这次周知彦可不敢再用“小艾”刺激她。
“嗯?”
带着浓浓鼻音和懒意,岑少艾已经完全清醒。在被子和周知彦之间艰难地转过身,和他面对面。
你刚才怎么了,好像很痛苦,是做噩梦了吗?周知彦想这样问。
没等他组织好语言,汗涔涔的胳膊绕上他的脖子,又热又湿。岑少艾的眼睛也湿漉漉的,看着他。
凑得太近,周知彦觉得这个距离有点危险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呀小周,”岑少艾用明知故问的语气,甜腻腻的声音,故意道,“我还以为见不到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