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当事人才能察觉出不妥。周知彦亦不是例外。
他在心中倒抽了一口凉气,还没多说一句圆个场,岑少艾已经补充上后半句。
“那小周为什么不帮我呢。”岑少艾理直气壮,“小周真狡猾。”
总而言之,是小周的不对,小周是自私的、狡猾的、现在又来看笑话的小周。岑少艾嘴上没有一句好话,一边却又紧紧抱住他的胳膊不放。
周知彦哭笑不得。头天晚上睡觉之前亲完她的额头,他在岑少艾那还是“小周真好,最喜欢小周”。一晚上过去,地位竟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但谁让这是岑少艾呢。
虽然他们之间隔着一道门板,不是完全当着岑少艾的面自渎,周知彦能强行压下,却依然略带别扭。被这么乱七八糟地一搅和,那股些微的微妙与不适,已烟消云散。
甚至还能心无芥蒂地再来一场。
当然是说笑的。
不是全无影响。
当天晚上,周知彦决定忍痛割舍掉舒适的床,重新去睡沙发。
一如往常,岑少艾展现出极大的抗拒。并表示周知彦睡哪她睡哪,周知彦如果去睡沙发,她就也去睡沙发。
“沙发那么窄,睡不下两个人。”
周知彦只是陈述客观事实,听在岑少艾耳朵里,可不是那么回事。
“那我就睡你身上,我要压死你!”她说“压死你”的时候,音调极高,几乎是在尖叫了。
岑少艾的表情完全没有说笑,除却气愤,更透出某种声嘶力竭的惶惶与惊惧。落进周知彦眼里,竟叫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后背一阵发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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