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她的肩试图温柔地安慰道: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颜风禾紧了紧身上的外袍,属于边泽的体温还在,一身正气的味道也还在,她像是拿到了护身符,一下子从头到尾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,“蹭——!”地像只地鼠光速退回车内。
边泽:……
乐游:……大白天的,小姐不是见鬼了吧?
边泽:你看我像不像鬼?
直到边泽仔细观察四周后,才将目光投向那几个被吊着的女人,只一眼他便知道这些女人都死了。单是寻衅滋事的刁民就被处以极刑至死,这简直是把他当傻子。不过与他无关,他也懒得问那么仔细。
监门官见边泽迟迟不走,急得直冒汗,刚刚已经派下属去通知知府大人了,应是不久就能来吧?
“不必知会任何人,我只是回京途中路过此地用个午食罢了,不作停留稍后就离开。”边泽没有再看谁一眼,就转身进了马车内,“乐游,走吧,去附近酒楼。”
“是!”
“将军慢走!知府大人说了,您在平州城好吃好喝,待他回京定去府上拜访!”监门官大松一口气,以防万一还是叮嘱手下时刻关注他们动向。
颜风禾的沉默直到酒楼也没有终止,她仍裹着边泽的外袍,目光无神地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,他们脸上似乎写着无奈和疲累。
“姐姐,你怎么了?”沅华芙一觉醒来就察觉到了颜风禾的心不在焉。
“没、没事。我只是在思考,什么样的刁民罪该万死,尸骨之下甚至无人敢哭丧。”
边泽闻言,准备拿杯子的手却是一顿,挑起眉尾警告道:“这里的事情皆与你我无关,少管闲事。”
“自然,风禾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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