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民是怎么说的了,但他就算再不舒服也没有跟自己开口说想要哪怕一丁点的信息素。
变成药剂注入跟直接作用于他的身体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质,任檀舟知道他在忌讳什么,所以他不主动提,任檀舟也不上赶着,就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。
把他扶起来吃完药,任檀舟没急着让他躺下去,就让他这么倚在自己身上,手也很自然地拢在他的身侧,打量着问道:“要不要再给你擦一遍,你身上还是很烫。”
可能是太晚了的缘故,季仰真的状态明显不如刚发烧那阵子,偏头痛疼得更加厉害,呼吸也愈发粗重,只有毛巾擦身体散热的那几分钟里是要好受一些的。
季仰真有气无力地说:“不要了,擦完有对比只会更热,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,你先走,我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任檀舟的信息素比较特殊,说通俗点就是自带一种降温的增益,因为没有什么实质上的物理效果,所以也不会像真的吹冷气那样让病情加剧。
对现在的季仰真来说简直是刚需。
就好比有一颗汁水充沛的果子吊在眼前,季仰真馋得垂涎欲滴,看得到吃不到也是一种折磨,于是就只想先赶走对方,眼不见为净了。
任檀舟对他直白的驱逐充耳不闻。
发烧的同时伴随肌肉酸痛,任檀舟的手顺着季仰真的小臂一寸寸往上,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正经的推拿手法,按了一段时间之后,他放低声音问季仰真道:“要不要去我房间睡。”
季仰真喉咙里哼哼两声,“不要,你的床好硬。”
任檀舟听了很快反问他道:“你去过我房间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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