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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仰真厚着脸跟他撒娇,神态和语气都黏糊糊的。
任檀舟呼吸滞了滞,随即收回视线,冷硬地笑了一声,“你是不是忘了你实习第一个月挣多少钱了?”
他多打两针,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还清。
“我当然记得了。”提起这事,季仰真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,尴尬地绞起自己的手指头,流畅地转移话题道:“我就那么点钱,还花了二分之一给你买礼物,我对你也很好的......”
“说这个。”任檀舟做了一下阅读理解,反问道:“不想还么?”
“你少瞧不起人!”季仰真一肚子委屈还没处说,他脑子一抽,别扭道:“我这还没跟你借呢,真要算起来你就算出去嫖还要付钱的吧,我......我也没跟你要那个钱啊,你看你这人多小气!没钱的时候抠门也就算了,怎么成暴发户了还这么抠啊?”
那件事发生了过后,季仰真连恼火也都是七拐八绕的,就算是张嘴骂人或者动手也不太情愿旧事重提,现在这么不管不顾地说起来,倒让任檀舟又多看了他两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