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比一次更大声。
江宴年也下了死力,提腰动胯猛干她,像要把她骨头都拆掉重组,交合的爱液从客厅一路喷溅到卧室里。
他停不下来。
一想到谭栀骗了他,期间去交往了别的男人,她和别的男人发生过亲密的行为,他就恨不得把她干死在床上。
骗子。
……
兄妹二人做到忘我,动静闹到楼上楼下都隐隐约约听得见。
无辜的男朋友上楼后,目睹这一幕,他红着眼睛,不声不响地转身出门,甚至没有任何争吵质问的想法。
“谭栀,我们分手吧。”
被哥哥猛操的时候,谭栀看到手机上弹出的信息。
她哆哆嗦嗦地拿过手机,打字:“好。”
就这样,和平分手。
……
做了整整一夜。
身上和私处俱都黏腻不堪,哥哥却还插在她体内,几不可察地、缓慢地律动着。
谭栀知道他已经很累了。
“哥哥,停下吧。”
江宴年埋在她肩窝里,疲倦,却很坚决:“不要。”
仿佛要做到时间的尽头,射出来的精液把她的子宫装满了,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。
但这些精液并不会致使她怀孕。
江宴年两年前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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