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一把将快睡着的女孩从床上揽起来,手臂力道收拢,不留空隙地搂抱在身前,娇软光滑的胴体同他的胸膛腰腹相贴蹭,擦过的肌肤像窜过一阵奇妙的电流。
二人不约而同发出脸热的轻喘。
谭栀像一只绵软的布偶娃娃,细白的双腿折迭弯曲,跪坐在江宴年结实有力的大腿上。
他将脸庞低下,启齿覆上她颈侧烙出的一排牙印,齿尖嗦咬着将印记加深,又往下去舔磨她瘦长的锁骨。
违心地回答她刚才的问题,吐字沉郁粗重:“不舒服。”
说着,他扣牢她的腰肢,手腕抬起谭栀的臀部,将泥泞软烂的肉穴往自己硬到肿痛的鸡巴上凑蹭,“所以——要再做一次。”
话音未落,已寻到熟悉的入口。
菇头骤然破开花唇,在谭栀咿咿呀呀的哭叫声中,肉棒挤开洞口湿淋淋的软肉,立时沿着褶皱的甬道长驱直入!
“哈啊——!!”
鲜明饱胀的撕裂感再度侵占花穴,谭栀不由掐紧了哥哥僵硬的肩膀肌肉。
好大呀……已经顶到最里面……
坐着吞纳肉棒的感觉,比躺着更深、更明显了……
不断调整错乱加剧的吐息,江宴年牢牢握住谭栀的腰臀,态度强硬地将她往下摁坐。
才刚一进入,他便感受到里面缠动的软肉包绞上鸡巴,还没完全插到底部,就一缩一缩地开始吸他的龟头。
就像插进一个潮热紧窄的水漩,里面吸得他尾椎骨有如麻痹,肌肤很快渗出一层黏热的汗液。
“嗯啊啊……哥哥……哥哥不要…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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