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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淡淡,不是商量口吻,只是通知而已。他让她一切后果自负。
被手指玩弄着唇舌,谭栀合不上嘴巴,说不出话来,几缕晶亮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一直流溢到白皙的颊侧和耳垂。
发出的语声含糊不清:“没……唔嗯……没事的……”
闻言非但不推开,她反而把面前的人合抱得更紧密贴合,生怕江宴年会听不清她的吐字,便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。
一点儿也没关系的。
她不介意这些事情。
反正事先早已吃过避孕药,因为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会打算上她,其实早一个月前都在吃避孕药了。
见谭栀本人比他更显得不在意,就像缺乏生理知识教育的小女孩,随便对方怎么搞都可以。
江宴年眸色倏忽暗了暗,神情一下子又变得冷戾阴沉。
手背脉络陡然紧绷,他不悦地捏住她摇晃的下巴,食指和中指不断探入她的喉咙。
没什么好气地低头,狠狠咬了口少女莹粉软小的耳垂:“嗯。”
在谭栀快要干呕的下一秒,他迅速从她口内抽出湿淋淋的手指,指节朝下扶住硬胀发烫的性器,顶部龟头停在红肿的肉唇外,试探地逡巡两下。
“哈啊!”
藏在中间的小花蕊突然被圆硬的龟头刺激到,谭栀情难自抑地弓起纤细的腰肢,在他耳侧吐出一声软媚至极的娇吟。
她的臀部不自觉摆动,蚌肉主动去剐蹭着性器顶端的棱角。
江宴年薄唇紧抿,他眼神很暗,在她扭臀的一瞬间,挺身向前顶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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