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大的肉棒登时像被某种强力的吸盘死死裹住。
江宴年:“……”
脖颈上的大动脉勃勃直跳,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血管里沸腾。
别无他法,只得平静地深呼吸缓解,在忍耐到一定限度后,他暗暗地将手腕挡在宽大的裙摆下,指节轻掐了一下谭栀柔软的小屁股。
不悦地提醒她,让她别咬得那么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