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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不要、哥哥!求你了……!啊啊啊啊!”
谭栀疼得想哭。
哪里能说放松就放松呢?
但躲又躲不掉,更不敢放声尖叫。
她只能压着嗓子,是以这宛若世纪漫长的几秒钟里,她的手指甲都快把哥哥的手背给挠破几道血痕。
强硬的侵入对谭栀而言似乎并没有什么用,因为巨大的疼痛,花口反而越缩越紧,龟头以近乎毫末的速度缓慢向小穴内推进。
吃了许久。
也没有吃半个头进去。
湿淋淋的粉色穴口被硕大的龟头撑到发白,周围一圈的嫩肉仿佛都被拉展到最大程度,乍一看很是恐怖的样子。
江宴年越是要往里顶进,谭栀湿软的花穴却收得更加逼仄。
“啊啊……哥哥!真的不行的!!”
不多时,不但她疼得眼泪啪嗒直掉,他也被她的小穴咬得吃痛,只能暂且停下一会儿。
江宴年明显察觉,他动作刚一放缓,谭栀紧绷的身体霎时松弛下来,底下花口咬在菇头上的力度也随之稍稍松减几分。
今日这情况属实在预料之外。
兄妹二人谁也想不到,观摩过那么多次色情影片,其中看似简单轻易的动作,真正实操起来居然如此困难。
唯有急促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空气里缠绵不分。
默契地沉默好一会儿。
江宴年低头问她:“你刚才说谁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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