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继承了人渣父亲的部分基因,他天性也是一个负心薄幸、没什么同理心的男人。
冷声说:“在天亮之前,把走廊和地板台阶清理干净。”
整个过道都是她淫水的痕迹,他不想去碰。
谭栀呆呆地看着淡下表情的哥哥,这和之前在她腿间大口舔吃花唇的少年,似乎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人。
她没有多说什么,安静盖下卷翘的睫毛,把眼里最后一点儿水珠挤掉,柔软单纯地应了声:“好。”
江宴年不再看她,他转开视线,从台阶上站起来,走回卧室里。
然而,身后却多了个跟屁虫。
谭栀红着小脸,怯生生地跟着他,踩着他的脚步一道走进房门。
发觉她跟过来,江宴年顷刻失去耐心,如同平常在学校里对待所有舔狗倒贴的女同学一样,语气冷如薄冰:“你进我房间干什么?”
谭栀瞬间停住。
眨了眨红肿的眼皮,手捂住胸前散乱的睡裙,她略带尴尬和胆怯地出声:“哥哥……我、我拿一下内裤……”
江宴年:“……”
“行。”
他侧过脸,微扬起下巴,示意她进去拿。
谭栀立刻点点脑袋,慢慢吞吞走进卫生间。
经过一整晚的磋磨,此时四肢手脚还是酸软的,她那几步路在江宴年眼里简直走得和乌龟一样慢。
他就站在卫生间门口,静静看着她要磨蹭到什么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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