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轻薄,那惊人的形状嵌入她肚皮里,尺寸似乎比方才更为胀大了。
谭栀不禁屏住鼻息,身子激灵灵颤抖了一下。
朝思暮想多年的东西,现在只要她稍许垂下视线,就能见到它的本尊。
好大,好烫。
好想看啊……
格外高兴的缘故,她眼里蓄起泪水,话音软糯,流露出抵触:“哥哥,不行的,我们不可以这样做呜呜……”
他长睫微垂,仔细打量着她的神情,表情慵懒恣意,唇边弯起的弧度一现即散。
宽大的掌心抚摸她的脑袋:“我还没说要怎么做。你哭什么。”
女孩眉间懵懂纯净,隐隐预感不好地抬眸,小心翼翼看着他:“那、那要做什么?”
江宴年不苟言笑,目光淡淡地睨她片刻,将她放开,手指向臂弯里搭着的浴巾,语气不咸不淡开口,仿佛在说一件惯常普通的事情:“帮我擦身体、穿衣服。”
“谭栀,这很简单,不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