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活,夜里还睡在一侧照顾着。
一碗清粥,一碟嫩菜心,杨柳呼噜两下就给吃光了,油水太少她觉得还没饱,放下碗筷说:“罗婶,你跟春婶交代一声,晌午给我炖蛊鸽子汤。”
“是我让她做清淡些的,你不打算日日奶孩子,这两日就别吃大荤,免得回奶的时候受苦。”罗婶端了碗筷出去,没一会儿提了桶散发着药味的热水进来,这是为了熏屋里的杂气,人闻着也是极好的。
“我待会儿要给你按肚子排恶露,有些疼。”罗婶在桶里洗了手,把手烫热伸进被子里,在松软的肚皮上轻轻一按。
“嗷——”杨柳疼得翻白眼,身上也跟着打哆嗦,“这比生孩子还疼!不按了不按了!”
这次罗婶没听她的,听到摇篮里的小丫头哭了,她加快动作。
杨柳咬着牙也不再出声,闷头埋在枕头上,等保母松手了她大汗淋漓地趴伏着不动。
床边的水桶徐徐冒着热气,孩子的哭声越发高亢,过了半响,她坐起来解开小袄,抽着气问:“小莺是不是饿了?抱过来我给她喂奶。”
“名字定下了?”
“嗯,青莺,青山的青,草长莺飞的莺。”杨柳把孩子往怀里揽,小丫头熟门熟路靠过去。
罗婶看她还红了眼圈,好笑地坐过去,“还哭了?就开始这几天要按肚子,恶露快点排干净你也轻松许多。”
“疼死了,快把我疼晕了。”杨柳吸了吸气,要是她娘或是程石在这儿,她指定要哭出来。
“待会儿给你按按背揉揉腿,这个不疼。”看她面露警惕,罗婶竖起手指做发誓状,“我保证。”都当娘了,还一股子姑娘家的娇气,也是难得。
屋里充斥着淡淡的草药味儿,掩盖了浓郁的血腥味,杨柳闻着觉得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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