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。”程石一口否决,他放下筷子拿起酒杯,“学武就像塑胚,从身条还软的时候开始打磨捏造,经过锻造火烧最终成型。张开身子骨的小子已经成了这盛酒的陶杯,或捏或掰或摔,啪的一下就碎了。”
胡大庆看了他娘一眼,犹豫道:“那的确是不行,总不能为了学武断了胳膊腿。”
胡婆子想到杨树的单薄身板,再跟自家外甥一比,也绝了这个念头,但她又不甘心,琢磨一会儿再问:“那要是年岁小点的是不是就能学武?”
程石点头,招呼席哥过来,“到我这儿来,小姨父看看你有没有练武的根骨。”
“不……”胡婆子下意识想拒绝,她大孙子要继承家业的,哪能去学那又苦又累的拳脚。
“不是每个孩子都适合练武,想进武馆都是经过挑选的。”程石拍了拍席哥儿,这小子一身的小肥膘,差点捏不到骨头,他冲胡婆子说:“席哥儿要是想学武,他倒是可以一试,五岁就可以先练起来了。”
胡家母子俩脸色一青,打哈哈说起其他。
杨柳怕这胡婆子不死心乱琢磨,接话说:“席哥儿可不去受那个罪,七年才能出师,出师了要在镖局干满七年才能离开。”
七年又七年,再加上五岁开始练武,二十啷当岁,就是个庄稼汉也有好几个孩子了,胡婆子这下是彻底不吭声了。
……
送爹娘妹妹离开,杨大姐有些情绪不高,但在爹娘面前还是强撑着笑,背了人了跟杨柳说:“今儿这事我不知道,给你跟妹夫添乱了。”
就是不知道才丢人,丈夫跟婆婆想利用她娘家的关系走门路,她却是丝毫不知情,没人知道她当时的窘迫。
杨柳思索了片刻,在和稀泥打圆场还是挑拨离间间犹豫,想到她姐上辈子就是被气死的,她搓着衣角怂恿:“我们姐妹间客气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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