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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、他这是……”老妇人紧张到挪不动腿, 直勾勾的眼神在兄弟俩身上打量,见王大虎腿脚还在动才憋出一口气, 眼神又挪回他头上, 头发耳朵上糊着泥,她也看不出是哪里流的血。
过了好一会儿,王大虎家爆发出一声响亮的嚎哭声, 有那好奇的过去看,妇人把饭碗放猪圈上也走了过去, 站在人群最外围从缝里往里瞅,屋檐下落下的雨打湿了后背她都没发觉。
王二虎缩着肩出来, 被人堵着问:“咋回事?你哥伤哪儿了?”
“耳朵不知道被老鼠还是什么啃破了肉,胳膊腿也给卸了,让让,我去找大夫来。”王二虎从人群里挤了出去, 看他哥那模样他又想起了扔在山里的那半夜, 四肢使不上劲, 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, 夜里有蛇鼠出没,要不是有老头远远盯着,他可能也被老鼠啃了手脚。
“这事肯定是程石做的,下一个该轮到猛子了,猛子也回来了吧?”村里人压低了声音议论, 有住得近的邻居在王二虎家的土墙上仔细寻摸, 嘀嘀咕咕说:“今早我还听二虎他娘喊大虎起来吃饭, 看样子大虎是昨夜里被掳走的,他家里人都不知道。”
“昨夜里我也没听到村里的狗叫,大山家的,你就住隔壁,昨夜里你家狗可叫了?”
被问的人摇头,反正她家昨夜是没被狗叫惊醒过。
站在最外面的妇人就要走了,又听旁边的人兴奋地说:“我听柳丫头说那两晚做贼的可不止他们三个……”她僵直了身子,半边身子都淋进雨里。
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她想知道的,刚想打听,转眼就看到程石卷起了裤腿扛着铁锹从地里回来,他目光精亮地往这边瞅,她吓得立马偏过脸。
程石扫了眼王大虎家门口看热闹的人,快走过拐角了又后退了两步,难怪他觉得最刻意躲着他的人眼熟,年初因为野猪的事到家门口去堵杨柳的人里不就有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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