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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两件和花旗银行案有关的瓷器,都先后出现在刀鹤兮身边,这一切可能真是巧合。
或者另一个解释是,因为有一个粱书农恰好对解放前琉璃厂熟悉,而琉璃厂流转着的知名瓷器他自然知道,也就感兴趣。
这两件一个曾经在北京上海古玩圈流转多次,一件和大名鼎鼎的宝熙有关,那个粱书农知道并不奇怪。
况且刀鹤兮父母的履历,之前陆守俨找人查过,确确实实查不出什么来。
其实上辈子,她也查过hf,这家可能有些文物洗白方面的灰色区域——当然这也是许多文物公司都可能涉及的,除此之外没别的了。
隔着餐桌,刀鹤兮沉默地看着她。
过了好久,久到服务员来上菜了,他的视线才缓慢地挪开,落在了旁边窗户上。
初挽:“晚上去我们家吃吧?正好建晨也在,我们可以凑一桌打牌了。”
刀鹤兮低声说:“不了,最近太忙了,过一段有时间再说吧。”
初挽道:“别这样嘛,你这是要和我割袍断义?”
刀鹤兮:“确实是很忙,最近也有些累,没什么心情。”
初挽:“好吧……”
刀鹤兮听她这语气,他很难得扯了下唇,勉强露出一丝称得上是笑的什么,低声安慰道:“别多想,等过去这一段,我忙完了,就过去,到时候给你们钓鱼吃。”
初挽:“嗯,好。”
刀鹤兮略抿了下唇,沉默地看着初挽。
初挽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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