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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挽: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她蹙眉,喃喃地道:“但是这幅画,给我一种颠倒感。”
颠倒感?
费舍尔看向这幅画,这是一幅直角线条画,为什么会有颠倒感?
初挽沉吟半晌,突然道:“我明白了!”
她这一说,大家好奇,全都看向她。
初挽盯着那副画,道:“这幅画是彩色加粗线条在底部,略细的线条在下,这就给我一种感觉,天际线是简化的,是平直的,而我的内心是厚重的,是累赘的。但是巴黎的那一幅不同,巴黎的那一幅加粗线条在顶部,更细的线条在底部,那自然感觉完全不同了。”
她叹道:“我觉得,厚重的线条应该在顶部,应该这是我们在凝视的黑暗,那是通过内心所看到的属于天空的凝重。”
啊?
费舍尔愣了愣,再次看向那幅画:“初小姐,你的意思是,这幅画,我们……挂反了?”
如果真是挂反了,那可是莫大的耻辱,堂堂博物馆,一直反着挂一幅名画!
在场中国专家全都愣了,他们疑惑地看着初挽,想着这话可不能乱说。
你这样就等于侮辱人家了,艺术家嘛,士可杀不可辱,你说人家挂反,相当于对着一个搞瓷器的说你把青铜当成瓷器,那不是闹了大笑话吗?
旁边的副馆长听到这话,抬了抬眼镜,皱眉凝视半晌,终于用狐疑的眼神看向初挽。
之后,他无奈地道:“初小姐未免想多了,这幅画,曾经在美国a艺术馆展出,也曾经去过巴黎,最后才在德国博物馆安家落户的,它一直都是这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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