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谦,一直到了雍正年间,雍正皇帝才开始赏识郎世宁,不过既然是给皇帝作画,那自然是要听从皇帝吩咐,所以郎世宁几次改变其风格,参酌中法,格外注意对中西技法分寸。”
她这一说,鉴定专家中已经有人道:“初小姐说的话很有道理,郎世宁的画确实过于精工细描,谨小慎微了。”
初挽点头:“后来乾隆帝时,他倒是对郎世宁颇为欣赏,不过乾隆帝自然也有乾隆帝的想法,他喜欢西方的写实,但不喜欢西方画中的阴影明暗,郎世宁只要继续揣摩。”
她说到这里,才道:“试问,这样一个在巍巍皇权之下战战兢兢伺机而动的人,这样一个苦苦揣摩圣意的画家,怎么可能画出畅快淋漓跃然纸上的画?作为一个宫廷画家,他的技艺再过高超,他的画技也必然被拘束于皇权之下。”
众人听到这里,仿佛有些明白了,所有的人都看着那幅《百骏图》,明明眼前的《百骏图》和台湾博物馆的《百骏图》分毫不差,但是那个感觉就是不一样,台湾博物馆的过于工整,而眼下这个却是灵动逼真,这马仿佛有了灵魂。
初挽道:“况且,郎世宁年少长于意大利,娴熟西方技法,青年时候才研习中国技法,但是显然,这位临下此画的ld tw,他中国技法如火纯情,反而是西洋写实技法在试图临摹郎世宁。要知道西方重写实,东方重写意,这《百骏图》临摹于郎世宁,但又摆脱了郎世宁的拘谨束缚,画出了马的神韵和意态。”
亚历克斯突然道:“为什么这么一个无名之辈,他可以画出比郎世宁更精彩的《百骏图》?这只是西方技法和中国技法的不同吗?”
初挽道:“当然不是,在中国,即使所有的人都自小浸淫于此,也不至于每个人都能画出这样的画,这位ld tw虽然只是中国一位无名之辈,但是他家族世代吃着清朝皇粮,生活优渥,又对着皇家马厩,日日观察,才能笔下生辉,画出这么生机勃勃的画,才骗过了陈璧君,骗过了希特勒,骗过了无数收藏家,让大家以假做真。”
初挽这一番话,只听得众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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