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出了什么事,我要你保证我夫郎平安。”
尤婆子一下子睁大眼睛,像是没理解这话的意思。
这是……保大不保小吗?
她心里这么想,嘴里也这么问了。
毕竟若是想错了,别说钱挣不到,说不定还要吃官司。
严之默颔首,又叮嘱道:“这话不必对我夫郎讲,我不想他太害怕。”
尤婆子忍不住感慨,“老爷与令夫郎感情甚笃。”
在严之默看来,这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,而是人之常情罢了。
奈何在这个将传宗接代视为头等大事的社会,却多的是去母留子的荒唐事。
一群人等了快一个半时辰,姚灼开始阵痛。
严之默又在一旁陪了好半天,等到稳婆喊着快要生了时,严之默才终于被请出了屋子。
这一出来,比留在里面更让人心焦。
屋外寒风呼啸,大雪纷飞。
屋内,面前茶水热气袅袅,严之默却是嘴角都起了皮,也想不起去喝一口。
他一整颗心都挂在了里屋的姚灼身上,姚灼每喊一声,他的心就跟着剧烈颠簸一下。
过了一会儿,如意开始往外一盆一盆地端血水,又将一盆又一盆刚烧好的干净热水送进去。
帕子也不知道已经污了多少条,血腥味都仿佛穿过帘子透了出来。
以至于到最后,严之默都担心自己受不了这高度紧张的情绪。
从屋里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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