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也能看得出什么样的才是真对夫人或是夫郎好的。
就像眼前这位,舍得花双倍诊金请自己来诊脉,定是错不了的。
“言归正传,令夫郎现今已有孕两月,胎像不太稳。我这有现成的药方,你若着急,可随我回去,把药抓来,或是明日再去也是一样的。除此之外,这些日子切忌情绪大起大落,更别做什么力气活,一个月后我再瞧上一次就好。”
没成想已经两月,他们二人竟无知无觉的。
这么算来,岂不是上回临走前,白高兴了一场后就……
姚灼默默抬手捂住脸,觉得自己都不好意思见人了。
严之默却顾不上想这些,他尤其在意那句胎像不稳,追着方大夫又问了几个问题。
且将过去两个月,两人来往颠簸,又在淮江府城担惊受怕的事说了。
方大夫显然也是对淮江的疫病有些许耳闻,听罢后正色道:“这些经历,皆是不利于养胎的。想来若不是先前把身子温补得足够好,多半已经滑胎了。”
说完后,见这对第一回 遇见这事的小两口俱是白了脸,又叮嘱道:“总之,接下来一个月别掉以轻心,此外,断不可行房事。”
严之默轻咳两嗓,惭愧地低下头。
若他此时回望,就能看到姚灼已经整个人都快躲进架子床的角落里了。
这屋子,他真是片刻都待不下去了。
最后,严之默让元宝驾着马车把方大夫送回医馆,顺道把抓的药带回来。
人都走后,严之默反身踏进屋内,刚挑起通向卧房的帘子,就迎上了姚灼水盈盈的目光。
他快步走过去,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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