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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送他们来的官差完成任务后,还要回去继续巡街。
严之默谢过人家,又想塞点吃酒的钱过去,对方也推辞没收。
好在赶了马车来,两人一道去了车上等待。
车上什么都有,甚至还能生起火来,取灌在大水囊里的井水,泡一壶热茶。
不过眼下两人都没有这个兴致,只是坐在一起,姚灼挑起帘子,不住地看向医馆的方向。
明哥儿这一进去,就去了许久,等到了深夜里,姚灼看起来已经十分困倦。
严之默看他强打精神的样子,便道:“不如我先送你回去睡,换了元宝来,和我一起在这守着就是。”
姚灼摇摇头,“再等等,一会儿再去问问,明哥儿如何了。”
谁料还没等两人去问,后半夜,就有一药童跑出来,四处张望一番,发现眼熟的马车后,跑到车前叫醒了严之默夫夫二人。
“这位相公,令弟的病况凶急,怕是不太好,大夫们差我来问您,可愿意试一试新药方?”
姚灼睡得不安稳,弗一惊醒就听到这句话,顿时四肢发凉。
严之默也没想到,明哥儿还当真感染了疫病,且还是重症病患。
他注意到药童所说,皱眉道:“新药方出自谁手,有多大把握?”
药童实话实话,“这药方出自我们回春堂最有名的纪大夫之手,不跟您开玩笑,他可是我们淮江府都有名的神医!但这新方子,是否真的起作用,纪大夫也不能打包票。”
姚灼咬紧了下唇,严之默心思流转,做出一个决定。
“可以,但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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