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瞧咱们明哥儿打扮一番后多俊俏。”姚灼又拿了两根头花,帮小哥儿绑了个孩童常见的发髻,牵着他的手,令他在原地转了个圈圈。
“腰身松了些,裤脚有些长,不过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我替你往上缝一下,等长高了再放开,能穿上一两年。”
姚灼端着针线筐,开始穿针引线,明哥儿在一旁替他整理线团。
姚灼看他的动作,无端想到家里总在自己做针线活时,调皮拨弄线团的十六,顿时眼角盈满笑意。
经过这几日的相处,明哥儿没有最初那么怕生了,嗓子也恢复了许多,已不影响日常交流。
只是问他家人的事,还是含含糊糊,不肯明说。
姚灼望着正专心致志研究针线的明哥儿,想及昨夜熄灯后,自己与严之默的夜话。
“我觉得明哥儿的出身恐怕不甚简单,起码,断然不是乡野小哥儿 ,而且我觉得,他应当识字,却有意遮掩过去,怕是担心咱们看出他的秘密。”
之所以发现明哥儿识字,是因为严之默一直保持着随手记笔记的习惯,攒够一定数量才装订成册。
而一些不那么重要的,就直接扔进炭盆里烧掉。
先前还未到达淮江城时,有一次在马车上,风吹乱了严之默的手稿,还有几页顺着窗户飞了出去。
明哥儿和如意分头跑出去捡,明哥儿带回来的多些,足有四五页。
而严之默注意到,明哥儿虽背对着马车这边,却有一个捡起纸张后下意识阅读、排序的动作,与至今大字不识几个的如意形成鲜明对比。
但他后来在转身之前,又猛地意识到什么,快速改变了纸张的顺序。
后来严之默又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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