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哄自己,整理好衣领低声道:“你别是诓我呢。”
严之默浅笑,因是病中,有一种格外勾人的脆弱感,“诓你做什么,横竖日子还长,对不对?”
姚灼被严之默望着,心头悸动,最后还是王大夫在外唤门的声音,打断了小两口一早的私房话。
王大夫隔三差五就要替严之默诊一次脉,对他的情况早已了然于胸。
开了治风寒的药方,还额外加了些温补的药材,不然药性太烈,还怕严之默这小身板受不住。
于是严之默又不得不喝了几日更苦的药。
病去如抽丝。
严之默这病养了三日才略微见好,头晕目眩,四肢乏力的症状去了好多,已能下地走动。
只是姚灼不让他做活,怕他一时没养好,病情再反复,到头来还要遭罪。
便是现在,一入夜也是咳个不停,姚灼心知自家夫君怕咳嗽吵了自己睡觉,咳三声就要忍一声,每夜都睡不了一个整觉。
他能做的也只有替他拍背,灶上一直温着热水,还去村子里有梨树的人家,换了两个梨子炖汤润肺。
……
这日一大早,严之默又送走了上山的姚灼。
按照原计划,原本他应当和姚灼一起上山继续采漆树果,为下一批供给西窗阁的一百根蜡烛做准备,但眼下暂时还需在家修养,时间却等不得,姚灼只最初在家照顾了他一整日,便开始独自上山了。
严之默在家无事,因发热混沌了数天的脑子这会儿清明了数分,才想起来自己心心念念的商城功能,开放后还未用过一次。
这么想着,便拿了枕头垫在身后,靠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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