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晓,只是一想到越哥儿,就会想到年少时候的事情。”姚灼有些怅惘,“其实今日见到越哥儿的孩子,我想的是,我已熬到柳暗花明的这一天了,遇到了夫君你,日后不愁日子过不好,但越哥儿却在那个泥潭里,再也不出来了。”
严之默拽着人到院子里坐下,打了一盆水,两人一起洗手。
背篓里的东西,回头再收拾也无妨。
“那越哥儿现在靠什么生活?”
姚灼的手在水里,任由严之默帮自己洗去泥污,两人的手指搅在一起,水波荡漾的,再亲密不过了。
“越哥儿针线活很好,帮人缝补浆洗,勉强糊口。”
严之默听着姚灼的语气,猜测道:“其实你还是想帮越哥儿一把的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