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索性把原主和姚灼一起扛到了严家兄嫂面前,说亲眼看到二人在后山苟且,要严家负责。
严家兄嫂索性借坡下驴,因为严之默一旦成亲,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分家。
严大嫂做主打发了姚家三百五十文当彩礼,就匆匆将两人送到严家快塌了的两间破败老屋里,抓了只公鸡代替昏迷中的严之默,与姚灼拜堂成亲。
谁料半夜就传来消息,说严之默醒来后得知自己被强行结亲,娶的还是村中又丑又跛的恶毒哥儿姚灼,顿时伤势加重,当场昏死。
苟延残喘了一夜,天亮就咽了气!
严家兄嫂便又是一顿大闹,请来村长喊着报官,指认姚灼杀夫。
姚灼辩解无果,心知去了衙门定无活路,当即拿起院中柴刀,发了狂一般将严家兄嫂砍成了血葫芦,如同发泄尽了短暂一生的全部怨恨与愤懑。
随即万念俱灰,引刀自戕而亡。
梳理剧情至此,严之默忆起方才混沌间听到屋外传来的声音,顿觉不妙。
他当即撑床起身,不顾周身不适,匆匆披上一件外衣,套上布鞋,步伐踉跄地朝着房门冲去。
木门被自内向外一把推开,严之默一眼便瞧见院子正中,不知何时起已手握柴刀的侧影。
只见这人身段单薄,单看上半张侧颜,眉眼殊艳,面容姣好,灼灼如春。
唯独右脸颊连至下颌的位置有一道狰狞的疤痕,白玉有暇,碧桃染血,格外刺目。
此刻他柴刀在手,整个人因愤怒而微微发颤,发丝随风高高扬起,衬出他决绝的神情,不是姚灼又是谁?
说话间,姚灼已提着柴刀,向前逼近!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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