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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冷静地看着林宗羲:“我没忘,我也不敢忘。我不敢忘我母亲为了保护我,在我面前被折辱而死,我不敢忘我的父亲拼命迎敌,却被信任的心腹从后面捅死。”
“我更不敢忘我的长辈兄弟姐妹一个个地死在歹人的剑下。这些年来,我闭上眼全是当年的事情,所以这些年,我一直都在寻找凶手,我父亲为官数十载爱民如命,但凡是能够造福百姓的,他都会不遗余力地去做。”
“我的母亲在家相夫教子,但凡是我父亲不让她做的事情,她就半点也不敢做。我的一位兄长爱读书,十岁就考上了童生。我的弟弟妹妹当时才三岁。他们不该更不能那么死去,我更不敢相信为什么全家,就留我一个人独活。”
“那水缸那么浅,我待在里面,歹人来来去去走了那么多回,为什么就能跟傻子一样的看不见我,陛下,这些你知道吗?”傅彦辰一向冷淡的神情绷不住了,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疯狂。
他的眼前仿佛又浮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。
一向平静的知州府上火光冲天,尖叫哭泣声伴随着利刃刺进肉里的声音响彻天际,在所谓的土匪冲进来之前,一向疼爱他的祖母只来得及把他交给身边最信任的嬷嬷。
他的嬷嬷在临死之前,把四五岁的他放进了院子边的水缸里,那时候是夏天,水缸里什么都没有,他躲在里面,看着缸口的天空,他觉得那个缸子是那样的大。
听着外面来来去去的脚步声却没有一个发现他的踪迹,他觉得那样的水缸是那样的安全。
然而等长大了,他才知道他当年的认知是多么的浅薄。那样大的缸子对小孩来说高大安全,但成年人从边上路过,能轻易地看到缸里的物品。
林宗羲看着眼前的傅彦辰,许久,他找回了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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