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吐出这么多水来,怪我没把宝宝喂饱。”
换做以前祁如曼听到这样调侃她,她一定出来和周幸阑争论,用实力证明究竟是谁不行。
可现在她被一种无力的空虚感占据,只会用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,眼里是恳求、是渴望,偏嘴上羞于说出,可她此刻的内心在啸叫,她想让周幸阑占据填满,把她的空虚都抚平。
空气中混合着精液的气味,暧昧,模糊,他俩无声对视,仿佛是一场巅峰对峙。
最终是周幸阑被勾的受不了了。
“让我好好伺候伺候曼曼。”
刚被穿好的上衣又被撩开,温软灵巧的舌头从脖颈下滑,乳尖的嫩肉被有些粗糙的舌苔带过,酥麻又瘙痒难耐。
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,画出一条湿腻的痕迹。
挪到花心口时,周幸阑却忽然停住了动作。指尖轻巧地分开粉嫩的阴唇,就看着小穴仿佛一张会呼吸的小口,正随着祁如曼喘气的动作收缩,真是生的极好的一张美穴。
舌尖与阴阜贴合,顺着花缝向上勾就惹得祁如曼止不住地想合拢腿,周幸阑只得用另一只手抵住腿根。
与手指不同,舌尖更软更湿更热。无数无数感官被放大放大,祁如曼只觉得自己在云端无可遁逃,唯一能抓住的能给她带来真实感的,是周幸阑的碎发。
她只能轻扶着他的头顶,双眼失神望向仓库的天花板,阴蒂被嘴唇包裹着,湿热仿佛能灼伤人,她的私处正在被他玩弄。
周幸阑咬住阴蒂的红珠轻轻撕扯,屄里吐出的水越来越多。
终于他放过被磨得通红的阴蒂,继续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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