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冰冷冷敷着我,同情似的,要贴到肉里骨缝里去。
冷寒愈发衬出骨子里的痒意,热毒攻心。
他曾埋首于身下的旖旎片刻,锋利棱角处的胡渣反复碾弄大腿内侧细嫩,春意颤动。倚着墙大口喘息,欲生欲死之快感热烈和背后寒意交替,游走在已然支离破碎的思绪间。
那片冷墙,只消了些猫儿叫春般的妄念,扬汤止沸的水很快再度盛开,我回头三步并两步,彻底沦陷于无止境的柔软中,让倦意带走欲望。
中途迷迷糊糊被侧脸上湿漉漉的吻叫醒,那人低声耳语自己有事抽不开身,下午让助理送行。
我点头又睡沉了,梦里自己忙东忙西,跑去问酒店工作人员耳坠配件的事情,整理完行李箱匆忙赶去机场。
一觉春梦。
喟叹似的雨滴从窗台上溅落到我脸上,猛然惊醒。
“雨下这么大了啊。”自言自语着起身关窗,定定站了会儿,细思起刚刚痴念攻心,不觉发笑。
秋雨余威激得皮肤再次一阵冷颤,我下决心弄完最后一点工作,下楼去把外卖点的泡菜锅拿进来煮了。
(有谁懂,隔着十几二十阶楼梯,却感觉下去一趟是整场铁人三项完的感觉==)
仔细回忆起来能记得这么清楚,除了这场天降甘霖,还有借着火气给附近邻居写的投诉信。
他们家一对黑白双煞猫猫侠整天在社区里面乱逛。母猫像白人鳌拜,公猫像辛普森一家里的Milhuse,胎教吃了几个毕加索的感觉。
好坏天气我都有个把门和窗打开透气的习惯,刚搬来偶尔会从庭院里瞄到它们的踪迹,没想到被它俩盯上,几乎无孔不入,连续发现三块被尿了的地毯才感觉大事不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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