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累到我了,后续他们可以应付得来,让我先保重自己的身体,好好休息。
压在心上的厚重黑雪缓慢融化着,茫然中我们相拥,携手向前走去,冰凉的树梢上被太阳照耀着的凝珠,溅落出水滴石穿的绒毯,昭示着不远的未来将冬去春来。
时隔一个月把这篇旧稿发出。
注意到忘记发的时候大概距写作日期已经一周左右,后来是工作忘记了,渐渐也没有再提笔去写的欲望,排山倒海而来的工作压力和日程拥挤程度裹挟着我急速前进,好像就此也能忘记一部分时间。
昨日收到Ale好友闪送的文件,打开看是一张《空港·雪化粧》黑胶唱片。
我怕是送错了,打电话过去问情况。
这位朋友说去年故友托他找一张《空港·雪化粧》的亲签,说要送给我当生日礼物,怕货运损坏,就麻烦他回国时人肉背回来。
他之前有事从日本回来得晚些,先把唱片闪送过来,还没来得及跟故友说。
沉默几秒后,我告诉了他故友去世的消息。
对面传来缓而深的吸气声,在呼气处又隐匿于无形。
这次反倒是我先调动起情绪安慰对方,把悲伤扼杀在萌芽里,复又归于忙碌的工作生活。
深夜归家后,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久久无法入眠,最终起身打开唱片机,把这张黑胶放了进去。
温柔音调沉沉浮浮,陷入每一个轻柔洁白的被子缝隙,将我包裹进苦涩思念。
朦胧入梦时,熟悉的グッド?バイ?マイ?ラブ响起,像一声惊雷炸在心间,猛地睁开眼睛试图抓住每一缕当时当刻勾起的回忆片段,却又陷入无限虚无。
疫情前,我们约好冬天要放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