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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女士客气地对我们道歉,说男方在军区工作,本来有假,现在又有事情回不来,没办法来相这个亲,请我们见谅。
语气始终淡淡的,纵使礼数做得再周全,也透露出一种疏离态度,这种余韵留白立刻能让敏锐的人感受到其暗藏的意味。
父亲并未意识到这点。
也是,细节之处的战争哪会波及到他男性尊严中的自负感,只觉得是礼貌,还在充满诚意地问对方什么时候有空。
我保持微笑,低头喝水、望空气,直到会面结束。
回家路上又被老父亲臭骂一顿。
说我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珍惜,就会敷衍了事,浪费他的苦心。
进门时看到祖母在沙发上坐着听书,我走过去,坐到旁边递给她路上买到的,刚出炉热腾腾的酥饼。
她问我怎么样。
我本想说,酥饼很好吃,是老式口味之类的话来搪塞,抬头不经意间看到她棕黑掺杂灰白的头丝,忽而心头一阵苦涩,不忍讲出那样的话了。
祖母放下酥饼盒子,认真注视着我,等待下文。
我只得开口。先是讲了讲今天的场面,那位女性长辈的气势和说的话,分析道,“出身好,又在军区工作,多半家里和个人能力都是硬的,说起来都不是一路人。也不知道父亲怎么想的,又用什么办法寻到这样的人和我相亲。”
祖母点头表示赞同,她一开始也觉得不成,只父亲认为这位条件形象是他觉得最合适的,硬是托人要相这个亲。
我无奈道,这不是牛不喝水强按头吗。
她拍了拍我的手背,说我也马上要回上海,这些无所谓,父亲如果有想法,就让他一个人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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