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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11点多门外有异响,我下楼去看,父亲醉醺醺地倚在鞋柜门旁边。
白酒味弥漫开来,令人忍不住屏息皱眉。
踉踉跄跄就近扶他到客房去,又忽然嚷着说这床太软,不是他的床,他要回去睡。
我哪有力气给他挪到楼上去,到卫生间把垃圾桶放床边之后,简单收拾完就回房间了。
上楼又听了听祖母房里的动静,确定没有被吵醒我这才安安心心去睡。
第二天天不亮敲门叫早,朦胧间我还以为自己睡到了晚上,一看手机时间才6点半。
脑海中残留着刚刚做梦的混乱,有点不知所措。
门外又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时,我的魂又被迫回到身体里,开启忙碌的现实生活。
洗漱完吃早点的时候,被例行批评几句,无非是过年也不能懈怠,对所有事情都要严肃对待,一丝不苟什么的,我嚼着红糖饼,在脑袋因血糖升高而卡壳了一分钟之后,忽然明白父亲意有所指,他无非是想让我捯饬捯饬,别素面朝天就去拜年。
有话为什么不能好好说。
我寻思不明白,于是默默把话题转到桌子上的枣糕,问奶奶血糖高还是每天都要吃完这一大块吗?还喝甜粥。
父亲被我无厘头的问题困住,无言以对。我也因此得以起身逃离。
化妆过程中不断涌进各种新年祝福和节日庆贺的信息邮件,发送回复时每每斟酌字句,每个人写得都要特别点,尤其因为今年是疫情放开的头一年,大家过年格外热情,为了迎合这种预期,本来礼貌客气的问候方式也变得繁琐许多。
索性画个淡妆也花费不了多少工夫,等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,也到出发时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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