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更渴慕着养育者的爱和关注,这种渴慕不亚于黄赌毒之瘾,乃至更甚,从而引发出更激烈的寻求关注的反应。
就像我看少菲先生与张兰女士直播连线时,他因为自己新冠症状过于严重而跟母亲说,希望母亲在他死后埋到八达岭,(与他早逝的舅舅一起)。
许多观众都觉得他反应太过了,张兰女士一时之间也挺无语的,年纪轻轻的孩子在自己面前谈死亡,这对所有母亲来说都是一件非常荒谬的事情。
我看到这个片段的时候,却瞬间泪流满面。
多少强势养育者的孩子,是用撕裂自己的方式去对养育者说,
“如果我受伤你才会爱我,那我愿意用死亡来唤取你的爱,求求你,爱我吧。”
来自灵魂深处的声嘶力竭,不知多少人能看到。
心理学上讲,如果对爱的感知异常,人就会通过性和死亡这两个有真实感、可触碰的事物去满足自己的需求。
在这点上,不管是抑郁问题还是对性的过度需求其实都能佐证。
过于强势的养育者,往往会导致家族性悲剧。
他们的孩子要么成为其附庸,永远“孝顺”,放弃除脐带以外获取营养的渠道,生于羊水,死于羊水。
要么在脐带供养中,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激烈反抗,或顺产重生进入现实世界,或落陷于羊水中的难产,最终在死海中溺亡,未来始终前途未卜。
除了找一条难走至极到无人可走的路以外,我们已经找不到不成为她们影子的方式了。
也许有一天她们会老,会示弱,可那时的我们,还真的需要这种爱吗?
至少我已经不需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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