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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带了蛋糕来,说是病中容易口苦,吃点甜的会好些。
保姆阿姨真以为A是什么柔情蜜意的好女孩,连连夸她心细体贴,和我关系一定很好,让我们多聊会,她去切蛋糕。
其实我看到A的瞬间,两边太阳穴就开始狂跳,痛楚逐渐蔓延整个脑袋,她的一颦一笑都像野蜂飞舞的狂乱指法,打在我的脑仁上,加上药物作用,好像被人用棉被裹起来套进麻袋,再让几个人用乱棍击打的感受。
意识中有股狂躁,不断刺激我要做什么事情出来,当下只好把注意力尽可能放在童童和她们谈论的事情上,暂且压住那股邪火。
童童说完老师交代的事情后,又讲了讲学习笔记里的需要注意的内容,A就在旁边坐着,安静听我们交谈。
等到笔记内容也聊完,一时之间陷入沉寂,能看出童童此刻状态很紧张难受,也谈不上闲聊两句。
此时,保姆阿姨端着蛋糕和果汁进来,让我们先吃点,等会晚上留下来吃饭,她多烧几个菜,正好今天买的鱼很新鲜,炖汤补一补,对我们这些正值用脑学习年纪的孩子很好。
童童借势站起来,说今晚家长让早回去,虽然已经跟爸妈报备要来同学家,也不能多留。
我想她在这里也是难做的很,不如早点脱身比较好,起身准备送她回去。
A按住我,说病号要多休息,她替我送童童。
似家中常客的熟络感,不免让人觉得非常怪异,连保姆阿姨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疑惑。
A出去几分钟又回来,坐下来看我还在盯着她看,问我怎么不吃蛋糕,试试味道。
突然有种食难下咽的感受。
她以为我病中缺乏食欲,没再劝,自己一小口一小口吃着,状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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