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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壁桌客人吹起响亮的口哨,他们冲着不远处的乐队大声喊着这里有求婚,乐队和跳舞的人顿了顿,像是换了张卡带,瞬间转换成极热烈的氛围。
酒精把人们的理智燃烧成雾化的快乐挥散于空气中,此时此刻湿度已经超过了呼吸上限,纵情享乐至窒息还是清醒着活到明天已经不重要了。
在起哄中,他猛然吻上我的嘴唇,比平日更多几分愤愤不平的啃咬,才刚箍住后脑勺的手又将我们分开,紧接着被拉起离开座位,向着舞池人群中奔去。
我来不及看向母亲和Rbet就被从他们周围带离。
一定很精彩吧,我想。
紧接着天旋地转,被拉回Matthew怀里,仿佛有黑洞般的吸力令人挣脱不能。
视线沿着他轻微喘息起伏的宽阔胸膛蜿蜒而上,最终陷落于对视。
那里此刻已是天堂和地狱的交汇处,一半妒火中烧,一半爱意绵绵。
心中干涸之意蔓延开来,我不自觉舔了舔嘴唇。
舞者们仿佛有意识的鱼群,四散至场地边,为我们让出半顷宽阔。
“要开始了。”他在说乐队伴奏,又好像在说什么别的。
La
upasita的前调一起,瞬间将我的思绪带回现实,作为流传甚广的探戈舞曲,节奏明快,步调紧凑,说难不难,说简单不简单,对新手而言则有些棘手。
随着节奏明晰,舞步逐渐加速。
每当他的鞋尖即将碰到斜前方我的另一鞋尖前,我都会灵活向后退一步,直到退无可退,再多半步踏到别人脚上或桌前时,他又接一个回转舞步,将战线拉回起点。
这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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