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问题,有旁敲侧击过,都被我回绝了。
直到有一天,他轻轻拉着我的手说,明天他生日想请我去他家参加生日pat,问我愿不愿意去,我答应了。
第二天傍晚他开着那辆红色野马来载我去,为了显得正式一些,我穿了之前妈妈给买的一件裙子。
这裙子好看是好看,就是他生日那天刮风有点冷。
加上美国衣服领口都习惯性开很大,真的超级冷,冻得我透心凉。
车上开暖风好一点,下车又好冷,那天晚上回家就感冒了。
话说回到派对上,其实也没啥可玩的,美国人从小到大了解的那些梗、游戏,纯纯中国人真的et不到,无聊是真无聊。
所以就随处溜溜达达到后院去逛。
这时候风已经停了。
我敞开他家后院门的时候,一阵淡淡的花香袭来。
远处若隐若现一大片的玫瑰,像是小型花海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10月底玫瑰还会开放,比在夏至看到梅花绽放都让人觉得诧异。
关于自然的生命力,关于美好的,与命运抗争的一切,每每遇见总是驻足观看至忘我。
直到身上一暖,才从恍惚间回神,原来他发现我不在人群中,约摸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透气,怕我冷带了件羊毛外套过来。
他看我盯着那些玫瑰出神,问我是很喜欢玫瑰吗?
我说也许吧。
他说他妈妈是一名植物学家,又对园艺很感兴趣,就在家里种了许多花,包括这样那样的玫瑰。我看到的是今年最后一季盛开的尾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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