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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列日娜娅听到这话,顿时愣住了,她不知道所谓“女孩子的样子”究竟是什么样的。
她从小就投身于特工事业,在残酷的环境中摸爬滚打,早已习惯了冰冷的枪支和尔虞我诈的生活。
对于那些风雪月、梳妆打扮的事情,她从未有过时间和心思去琢磨。
见别列日娜娅板起了脸,李爱国轻轻咳嗽两声:“不过是个苦命的女人罢了。其实想想,咱们这些棋子的处境又能比朱诺好到哪里呢。”
别列日娜娅深深看了李爱国一眼,没有再接话,她转身推开了门。
“二大爷啊,我滴二大爷啊,你咋还不回电话呢。”安德烈蹲在电话机旁,正双眼紧盯电话机。
听到门开的声音,他扭过头去看到李爱国在别列日娜娅的陪同下走进了屋内。
“晚饭我会派人送上来,希望你们不要离开房间。”别列日娜娅叮嘱一句,转过身关上门离开了。
别列日娜娅快步来到别墅的地下室,这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阴森的气息。
几个契卡已经将朱诺用沉重的锁链拷在了架子上,一个契卡正在一旁准备着湿毛巾。
看到别列日娜娅进来,契卡立刻将湿毛巾递了过去。
“组长,先走一轮水刑吧。”
水刑,这种看似温柔却极其残忍的刑罚,将湿透的毛巾平整地铺在犯人的脸上,然后一点点地往上浇水。
犯人会在这种折磨下,产生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,那种痛苦,足以让意志最坚定的人也崩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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